卷全是题目，没有留出地方写答案，也没有发答题卡，尤其是题，她自个写的答案跟题目都快黏在一块，字小到她写完再回去看的时候就不知道她当时写的是什么字，她干脆就不做剩下那几套试卷。
但是今天下午上语文课的时候，语文老师林小萍不上课，特意抽出一节课的时间突击检查暑假作业，检查到她的时候，她没有像翻其他同学试卷一样随意翻翻，而是每一份都检查，亏她还特意把做完的试卷放在最上面，也没能逃过一劫，她被林小萍要求下周一完成剩下那五份，然后拿到办公室给她检查。
所以整个自修她都在赶语文作业。
有人戳她后背，她回过头。
“有空白稿纸吗？我没带，能不能撕我几张。”
周初五问他要几张，程亦舟说两张，她撕了五张给他。
“在做语文试卷？”程亦舟轻声问道，眼底带有戏谑。
周初五难得回头瞪他一眼，这人明知故问，坐在她后面那个人一份语文试卷都没有做，但是林小萍检查到他的时候，见他是生面孔，以为他是刚转进来的复读生，便直接略过他，他不用像她一样赶作业。
她一本正经小声道：“自修期间不要讲话，程亦舟同学，请遵守纪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