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,人家说得挺对,为了等你们,生意都没有做,赔点误工费是应当的。”
最后一共赔了两千三百零二十块钱,周初五把两千块给丛浩。
“你拿着吧。”
“受伤的是你,不是我,抱歉,让你受牵连。”
丛浩知道她内心可能有点骄傲,不占别人便宜,所以就伸手收下这两千块,沉声道:“谁让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况且你没看到我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。”
周初五被他弄得哭笑不得,丛浩因为常年健身的原因,打起架也很狠,只不过再狠,他都是一个人,对方是四个中年男子,本身力气就不小,喝醉后更是透着一股蛮横。
他身上挂彩,她也挂彩,只不过没他严重,那一瓶子砸下来可是那人用了力的,他现在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“别担心,就一点小伤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丛浩安慰她,整个人还是很轻松的状态。
“以后别冲在我前面,要是我受伤,我还能有两千块钱。”
“财迷。”
两人都笑了。
因为还要带她妈妈到医院,出警局后周初五没跟丛浩聊太多就推着车子回到租住的地方,她的生活就这样周而复始,之后丛浩几个月才来一次,有时候是跟南风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