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记得自己欠谁的债,倒是有很多人欠了我的债。”说到这里,元丹丘恢复了三分气场。
“之前你们集团下面有两个混混因为袭警被送进警局的事情,你知不知道?”
元丹丘道:“我元氏集团是正规的公司,怎么会有袭警的混混?你确定是我集团的人吗,还是有人冒充我集团的人在败坏我公司的名誉?”
“你省省吧,你司怎么发家的,以及你集团下面有哪些乌吊糟的组织你自己心里清楚,现在你集团的人打伤了我的人,我来找你讨个说法,是这么简单。”
元丹丘沉吟片刻,道:“这事情我可以出面处理,但是你……”
“什么但是?”郭大路向前走了一步,身忽而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杀意,以元丹丘的涵养镇定,都被吓得向后退了一步。
郭大路在梦世界领导墨者纵横天下的时候,那些王侯将相都不敢直面他手长剑,更何况一个商人?
“我刚刚撤剑,是不想趁人之危,以降了自己格调,但那并不意味着你现在可以跟我谈条件,你懂吗?”
元丹丘当年去京城开会,面对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时,都没有压抑得如此辛苦过,而且这人到底是什么人,怎么说变脸变脸?
他呼了一口气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