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旋律,感觉也还是不错。
实际,当郭大路停在那里听歌时,距离广场不远处的一棵大梧桐树下,也站着一个听歌的路人。
那路人穿着一身黑衣,又是站在梧桐树的阴影,谁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的。
一首歌唱罢,观众热情鼓掌,郭大路掏出钱包,取出一张钞票,走前放进吉他盒。
离开广场,郭大路准备打车回学校。
梧桐树下的阴影处,黑衣人也消失不见。
那边郭大路向出租车停靠点走过去,消失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,迎面朝郭大路走来。
郭大路侧着头去看马路的出租车,完全没有注意那个黑衣人,黑衣人低着头走路,似乎也没有注意到郭大路。
两人越走越近、越走越近,刚好在一栋大厦投影的边缘处相遇,眼见要擦肩而过,那黑衣人突然从怀里抽出手,闪电般掠向郭大路的颈脖。
一道锋锐无的寒芒,贴着郭大路前身的衣服,划向他的咽喉。
黑衣人做这些动作时,脚步不停,等和郭大路擦肩而过时,手臂刚好收回,节奏流畅、动作一气呵成,好像这个动作他已经重复了一千次一万次,熟练得不能再熟练,已经成为一种本能。
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