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他们存在的基础。”
郭大路点头赞同,像杀手组织这种畸形存在,相关部门肯定是心里有数的,但像其他各类犯罪组织一样,永远除之不尽,作为白的对立面,春风吹又生般地存在着。
实际,当年他领导的墨者协会也有类似的意味。
“郭先生你突然问到四季楼,是因为他们惹到你了吗?”王道面色郑重地问道。
郭大路未做正面回答,只是摇摇头,然后说道:“这两天是杨洵的关键时期,你对他们两姐弟多留点意,有人可能不希望杨洵恢复正常。”
王道闻言,心一凛,他虽然不爱说话,但他绝对不笨,甚至一般人要更为敏锐。
“我明白了,我会时刻注意。”王道正色答道。
在送杨洵回阳光学园的路,王道随口向杨令姜问起那块玉佩的事情:“郭大路说小洵的病因在玉里,那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?”
杨令姜最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但其实没有理出什么头绪,道:“是爸爸从一个鉴宝会拍下来的,一共三块,我、小洵和杨致远各一块。”
“那开光呢?”
“你是说闲云庵慧澄师太?”
“是。”
“是雪姨提议去开光的,但是当时她只想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