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地,但它们却遮不住郭大路的声音。
“好强悍的剑意,好可怕的修为!”
阵外,白丈负手而立,摇头赞叹。
“师父,你说他能破阵而出吗?”站在旁边的大徒弟尹无伤(原二徒弟)问道。
“除非他能连续不断地斩出三千道那样恐怖的剑意,否则他不可能走出我这小樊笼阵。”
白丈微微一笑道,“为了布这个阵,三大镇族之宝用了其二,不要说他一个不懂阵法的人,便是放眼当世,能破我这阵的人,也绝对不会超过五个。”
尹无伤点头道:“师傅的小樊笼阵夺天地之造化,侵日月之玄机……诶师傅,他在干什么,怎么靠着石柱坐下了?”
白丈看了一眼,笑道:“他绑架了那根石柱,为的是把自己和阵法融为一体,趁机休息一下……这个做法倒是有些小聪明,但他是休息三天三夜,也还是要起身破阵的啊。”
尹无伤道:“师傅,我看他好像要睡觉了。”
“什么睡觉?”白丈斥道,“他这是在打坐蓄势,如果我所料不错,他还是准备用他最擅长的剑意劈开门路。”
白丈不无惋惜和得意地摇摇头,“但那是行不通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