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同平总的作法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说:“就因为担心造成集团领导的不团结,还有担心以后和领导的关系更加僵硬?”
秋桐摇摇头:“这只是个皮毛……这事,其实我想了,或许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……孙东凯今天的讲话,让我突然想起一句话: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是说孙东凯今天不是针对你来的,是针对平总的,只是借了你今天的场合?”我说。
秋桐又摇摇头:“我当然在他的针对范围之内,从表面上看,他是有一箭双雕之意,但是,我总觉得,他还另有深意。”
“那沛公不是平总?那会是谁?”我说。
“是谁……是谁?”秋桐锁紧眉头,喃喃地说:“到底是谁,我不敢确定,因为我想不透……易克,你可知道,集团党委成员内部,斗争一向很激烈,表面上大家一团和气,但是,暗斗一直没有停止,这些党委成员,个个都是在市里有一定背景的,谁也说不清楚谁到底都有哪些背景……我们作为下面的人,自然更不知晓,更不知道最近集团上层或者更高的上层都发生了什么。我之所以反对平总把这事汇报给董事长,就是出于这个考虑。”
“你是说,孙东凯真正的矛头指向,是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