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小东西还是不说话，只是在一个劲的挑眉。
徐思渺已经被眼前小男孩气到反应迟钝了，接着说道：“你一直挑眉个什么劲，小恶霸。”
“我配你哪里差。”
耳畔响起一道富有磁性且略带低沉的青年音。
徐思渺原地石化，没有动弹，三十秒之后重新扬起一个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后，才徐徐转身：“前前前……前辈。”
他站的好近，隐约可以闻到特别淡的烟草味——会抽烟但是很偶尔。
这味道不仅不难闻，反而有些增添成熟男人的分度。
“你还没回答。”季辰认真的提醒。
“……我跟小孩子开玩笑。”
——小孩子已经溜进书房玩电脑游戏了。
徐思渺人生第一次，如同现在这般窘迫，她平日里也算伶牙俐齿的。
没想到今天栽在了小孩子手里。她这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么囧过。
还是最大写的那种囧。
“小孩子开玩笑是童言无忌。你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。”
这句口吻像是大人在教导一个晚辈。
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，徐思渺还是觉得尴尬不已：“我发誓，我没有诋毁前辈你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