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来大东北的第一天，还不算太糟。
“大表姐，你睡了吗？”深夜十二点，菲菲瞪着滚圆的眼睛看着对面。
“还没……”大表姐睡眼惺忪呢喃道。
菲菲：“大表姐，你说我导师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大表姐：“你大老师是个很好的人，是咱院里的院长，刘院长人称笑面佛，从来不会骂人的。”
菲菲听了登时喜上眉梢。
大表姐：“不过……”
菲菲：“不过什么？”
大表姐：“不过他手里好像没有名额了。”
菲菲：“……”
“我们实验组总共有三个老师，分给谁不一定。”大表姐说，“你今天没打电话吗？”
菲菲顿了顿，“没打通……”
“哦，那也没关系，明天就见到了。”大表姐忍不住安慰她，“我们项目组还有一个徐阳老师，人也不错的，既温和又好说话，还有一个……你最好别分到他。”
大表姐停住不说了。
那个萧正老师……还是不要给她介绍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菲菲忍不住问。
大表姐：“也没什么。”
菲菲：“他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