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博士,就只能是挂名或者是跟别人读了。”
“我是问你……”菲菲说,“得罪了学校一帮人是什么意思?”
菲菲心下一紧。
“来钱没和你说吗?”黄严重又坐下来,“这件事来钱也有所参与,学校当然会问他情况,他实话实说就相当于参了张天成一本,学校里很多人都指着他爬上去提携自己,如今张天成一倒,不知道多少人梦想都破灭了。”
“这和来钱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是没关系呀。”黄严道,“他们只是在能恶心的情况下顺带恶心你一把,解解气就是了。”
菲菲紧皱着眉头。
黄严忍不住安慰她,“其实来钱也可以申请个博导的,那个只要条件够了都可以,只是差一年出国经历。”
“但是现在也来不及呀。”
黄严叹了口气,“唉……来钱还是太年轻了。”
菲菲听过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来钱没与她说。
来钱什么都没和她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菲菲抬起头看着他。
黄严笑,“许薇告诉我的。”
菲菲一怔。
房间里难得有了夕照日。
一缕火红色的阳光斜斜的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