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来了日本总是要泡一下日本正宗的汤泉,不然岂不白来东京一趟。
来钱叫了车,去原来的酒店取了寄存的行李,而后又拉着他们去了东京虹夕诺雅日式旅馆。
这些天,来钱似乎学聪明了,下了一个翻译软件,争取做到能不开口就不开口,以免某个人捂着嘴巴,笑起来没完。
虹夕诺雅的地面入口没有车道,隐秘的入口藏在一座漂着小舟、chā满桶式盆栽的“小森林”尽头。
行至玄关处,有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服侍她们脱了鞋,替她们拉着行李箱到前台登记。
依旧是两间房,每一层都有顾客的专属休息室,客房之间挂着竹帘,房间里是一张可供双人休息的榻榻米,松木色的矮桌上还摆着一整套茶具。
来钱收拾好东西,看见菲菲的房间门开着,便转头望了进来。
菲菲盘着腿坐在矮桌前,正在沏一壶茶水,她的动作很慢,学着门外的服务人员一点点将茶叶滤净,浅黄色的茶水呈在青碧色的茶碗里,鼻尖萦绕着一股茶香。
来钱静悄悄的走到菲菲对面,“搞什么呢?这么香?”
菲菲抿着嘴一笑,学着电视里的茶妓将茶碗举到与肩齐平,然后轻轻扣首。
“小郎君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