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依着她的性子。
偏殿已被炉火烘烤得极为温暖,凌若尘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问安的竹桃,“起来吧,去打些水来,稍后给公子简单擦拭一番。”
竹桃看着被带出去两个时辰后浑身都是血的人,瑟缩了一下,有些惊恐的磕头,:“是,殿、殿下,奴、奴才这就去。”
落荒而逃的身影极为的狼狈,凌若尘皱起好看的眉毛,“沧澜,帮我选两个合适的人进来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看了眼昏迷不醒的人,沧澜垂眸应是。
凌若尘抱着天辰来到内室,将人轻柔的放在已经铺上厚厚锦被的床上,却依然让人痛的瑟缩一下,缓缓的睁开双眼。
凌若尘看着天辰向提着药箱走进来的太医问道:“深渊可解?”
徐荣川一愣,看着床上的苍白少年,拱手垂头道:“回殿下,可解亦无解。”
“说!”
一个字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,徐荣川一凛,不敢啰嗦,当下开始解说起来,“殿下,可取子母蛊中的子蛊植入中毒者的心脉,子蛊自会慢慢吸食所有深渊,但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承受吸食深渊时所带来的痛苦,除非……”徐荣川抬眸看了一眼凌若尘后又垂下头道:“除非有人自愿每日以精血喂养母蛊,在于月圆之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