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便有些发白,“三日欢,足足有四五粒,您的内力也只能抵制一时,如今好像、好像被……凤后需要尽快发泄出来,再配合着臣的汤药和凤后本身的内力。”
“去开药。”强压下怒火,凌若尘看着又恢复了些清明的人,“天辰,自己运功压制药性……我去,很快回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天辰摇头,露出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凌若尘。
“天辰!”凌若尘见此,担心、愤怒、杀气全都混杂在一起,眼中顿时泛起了猩红。
天辰一颤,却依然固执的摇头。
抬着人的脚步声至殿外传来,凌若尘佛开天辰的手,直接消失在内殿。
“母父,钥匙给朕。”凌若尘看着软轿上的苏瑾瑢。
是朕不是儿臣,苏瑾瑢从软轿上下来动作一顿,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凌若尘,“尘、儿?”
“钥、匙。”一字一顿的说着,凌若尘抬起的眼中如无底的深渊一般让人发冷、发颤。
苏瑾瑢一颤,强自镇定的看向身后被影月提着的人。
影月松开手,年老的宫侍腿一软,跪倒在地,在凌若尘看死人般的目光下,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,双手呈上。
凌若尘迅速接过,袖子一甩,老宫侍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