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只有他们俩，坐在前面的同学一上车就开始睡觉，现在睡得正香。
江念靠得很近，两人肩靠着肩，偏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了过来，林子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居然有点心猿意马。
林子安打了个哈欠，迟来的宿醉感像海浪将他席卷。
江念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，温柔地说：“你困了就睡会吧，等等到了我再喊你。”
“唔，好。”林子安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，柔软的发丝在江念的脖子上撩动，“小念，你身上好香啊。”
江念眼神一点点地沉下来，声音听不出情绪，“你喜欢这个味道的话，我改天给你带几瓶？”
“不是。”林子安半眯着眼，鼻尖凑得很近，“我是说你信息素的味道，像道观里的烟火味儿。”
林子安感觉到靠着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，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，他一时拿不准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江念悄悄伸手环住了林子安的腰，他最近总有抱人的习惯，林子安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江念说：“子安哥，我以前上生理课的时候，老师说过提别人信息素的味道也属于性/骚/扰行为。”
“......”林子安伸手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，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