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泉一针见血，
【万泉：你之前的初心是什么？】
他思考了一秒，
【三宁：赚钱。】
【万泉：你初心是赚钱，露脸直播也是为了赚钱，变了吗？】
程川宁醍醐灌顶，对，简直十分有道理，简直想给万泉鼓掌。
而露脸这件事也暂时定下来了。
晚上程川宁照常直播，一开播人气值就已经一百多万，甚至已经出现在了象腿直播首页分区上面。
而从微博来的向来不止粉和路人，还有黑和脑残粉。
程川宁刚开直播的时候摄像头同时开，他淡淡挥手问：“看得到吗？”
【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看得到！！！！】
【老公！！！！】
【真的和梁升平好像啊】
【我也觉得，是那种五官像的感觉。】
【脸好僵硬啊，这不是明摆着是整容的吗？】
【呕，什么玩意还敢学梁升平，连梁升平的脚指甲都比不上】
【怎么现在老是有人去蹭梁升平的热度啊，烦不烦啊恶心，等过两天这个主播肯定就要出道了，实力呕吐。不是我直播吃屎。】
【人家好歹是技术主播，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