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谨明深呼吸几口气平缓心情，才放开手问道：“刚才怎么了？”
程川宁把刚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。
戚谨明眼神瞬间深沉，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。
程川宁倒是松了口气：“还好警察来的快。”
“戚总。”梁升平脸色不好，也走过来：“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，待会我去查下监控。不过川宁能拜托下你吗？”
没查出来之前他自己都不敢住，更别说让程川宁住这里。谁知道后半夜会不会又突然窜出一个人。
戚谨明看着梁升平说：“有需要喊我。”
程川宁说：“我回谨明那边？”
梁升平点头，“嗯，雨那么大你也不好回去，你先去戚总那边洗澡别着凉了。”说完他就去警察那边交涉了。
看到戚谨明伸手想拉他，程川宁下意识退了一步。
戚谨明停在半空的手顿住。
程川宁扯了扯床单说：“等下，我去换条裤子。”
他还没能有穿着内裤披床单出去的勇气。
戚谨明停在半空的手放下，脸上带着点笑意：“去吧。”
程川宁跟着戚谨明又回去，从儿子出门的那一刻周佳就觉得不对，现在看到他们两个浑身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