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沙发上,懒洋洋地玩他的头发,温慕开始觉得不自在起来。
裴书臣不爱看春晚,觉得没意思,视线在温慕身上逡巡。
沙发很大,温慕靠在最后面,脚无法落地,悬在半空一晃一晃。
他脚上穿着绿色的鳄鱼袜子,搭配大红的秋裤,裴书臣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为了防止漏风,袜子套在秋裤外,袜口是鳄鱼的嘴巴,大张着,像是要吃掉他的小腿。
上身是质地柔软的米白色毛衣,再往上,是白皙的脖子,精致的下颌,秀气的嘴巴……
温慕的头发是刚烫的,卷得不太明显,裴书臣手不老实地捏住一根,轻轻拉直,松手,头发弹回去,再捏住一根,拉一拉,如此反复。
温慕由着对方玩他的头发,身体微微僵硬,魂游天外,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演什么。
裴书臣在干嘛,他怎么这么无聊啊……
终于,温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:“裴总你别弄了,痒。”
“哦。”裴书臣听话地停下,手掌覆在他脑后抱歉地揉了揉。
温慕不知道怎么回事,有种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感觉。
明明之前做过很多比这更亲密的事,现在只不过是坐在一起,他为什么会这么紧张,心理素质怎么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