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温慕欣然答应。
“那太谢谢你了,”同事很感激,“有点重,辛苦了。”
温慕说没事,把摄影机接过来抗在肩上,肩膀顿时往下一沉。
确实好重,温慕心说摄影老师天天扛着这么重的机器真是不容易。
负二层的器材室灯是坏的,他把门大敞着,用一个支架抵住,进去把机器放好,都累出汗了。
正要转身离开,支架滑动,门自动合上,发出咔哒一声轻响。
室内顿时暗下来。
温慕眼睛睁大,借着门缝里一点光,有些慌张地过去拧门把手,却怎么拧也打不开。
门锁好像是坏的。
怎么办……温慕第一个想到裴书臣,他拿出手机给对方发消息,文字框边的小圆圈不停地转,最后变成红色的感叹号。
地下室没信号。
冷汗顺着温慕的额角向下流,手脚也逐渐变得冰凉。
*
裴书臣在办公室加班。到夜里十二点,家里的司机给他发消息,说温慕还没有让他去接,发消息也不回。
裴书臣皱眉。
他把手机放到一边,注意力回到工作上,过了不到一分钟,起身下楼。
二十二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