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这个不太愉快的故事,方其然从来没有说出过口,他就像一个咬紧了两扇贝页的珍珠贝,终于要重新展开自己,只是不知道那些“不愉快”的泥沙,有没有被他磨砺成珍珠。
有与没有,过程都是痛苦的,俞往心疼死方其然了,但又嫉妒他向一个“陌生人”敞开心扉。
方其然看了一眼时间,给南瓜添了狗粮和水,把客厅里的窗户推开,沉闷的空气夹杂着略腥的风扑在他脸上,星星点点的一脸凉意,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。
他没有关窗户,他还记得以前医生说过,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,尽量让自己待在空气流通的环境里。
南瓜撅着个屁股吃得不亦乐乎,方其然窝在它柔软的大狗窝里,鸠占鹊巢得心安理得。
然后他通过手机上小小的键盘,跟他想象中那个脾气暴躁的月人刀讲述了他和他的骄傲。
俞往是一个复读的美术生,他复读的原因是每一个复读生选择回到炼狱的原因,他考砸了。
“你跟我说你考砸了?!”方其然简直要疯,苹果被他咬得汁水四溅,要是他嘴里是一副假牙,估计早就喷飞到了俞往那张无所谓的脸上。
“没有考上想去的学校,不是考砸了是什么?”俞往好笑地看他一眼,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