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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其然在大年初一得到特赦睡到了中午,还锦上添花似的梦见了俞往,梦里的他把头发留长了,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啾啾。方其然未着寸缕地横在他面前,一只手支着脑袋,手臂发酸,“好了吗?”
“就好了。”俞往的声音听起来比现在要成熟一些,man得让他有点把持不住,他催促道,“快点的,手要断了。”
“那就先不画了。”方其然看着俞往从画架后边走出来,只穿了一条牛仔裤,低腰松垮款,他呼吸急促起来,眼睛黏在俞往的人鱼线和腹肌上,俞往笑了一声,抬手解开了牛仔裤扣...
手机铃声倏然响起,方其然从床上弹起来,热度从梦里延伸出来传遍全身,他火烧火燎地接起来,也没看见是谁,“喂?新年好。”
“新年好,”俞往在电话那头似乎很愉快,“起来了吗?”
“起了,你穿衣服了吗?”方其然下意识地问了一句,俞往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,方其然又缩回被子里,回过神来,“不是,我是问你起床了没。”
“我起了啊,现在在去拜年的路上,拜完就回来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方其然不困也不热了,起来单手套衣服,“你怎么回来啊?大年初一别人都不出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