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】
俞往忍不住心潮澎湃,他就像四年前坐在礼台下的方其然,被他简单的几句话滚烫了全身的血液。
他还没来得及回复,手里的震动持续不停,他低头一看,有点不敢置信。
方其然无意识地顺着南瓜的毛,等待接通的声音响了十多秒,在他准备挂断的前一秒才接通,“喂?”
听筒里的声音有点失真,方其然小声抱怨了一句,“怎么这么久啊。”
“我刚刚在洗澡。”俞往张口就编了个瞎话,说完还心虚地看了一眼浴室门,“有事儿吗?”
“你让我等那么久,我都忘记什么事儿了。”方其然也是个编瞎话的大能,他根本没想出一个理由,只是被那句【现在,时机到了。】给自燃了,脑袋一热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“哦,对不起啊。”俞往道歉还挺真诚,他提议道,“要不出来吃个饭吧?说不定吃着吃着你就想起来了。”
“行,找个能带着狗的地儿。”方其然顺着台阶下了,挂了电话之后去卧室换衣服。
他俩都没想起来,这么晚了吃晚饭有什么不对。
十分钟后,两扇房门同时打开又关上,俞往和方其然隔岸平行了四年,又开始不约而同地慢慢向对方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