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就是到公寓楼下的时间比平时短了将近三分之二。和平常一样推开玻璃门进入公寓,乘坐电梯,但从电梯出来后看到面前的人我微微一顿,不由停住了脚步。
身形还算高大的男人颓丧地靠在门侧的墙壁上,面容憔悴,西装皱皱巴巴,不修边幅的萎靡样子与平时的风度翩翩有天壤之别。看来分手的这大半个月他过得很不好。
想来也是,失去一个尽心尽责还价格免费的保姆,任谁都不会习惯。更不要说,我自认曾经把他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,小到第二天上班要穿哪双袜子都会提前为他准备好。
我做得心甘情愿,只要他爱我。然而即便如此,他还是把女人带到这里,在我们同居的床上与对方漫不经心地调笑:他呀,太古板了,在床上一点儿也放不开,哪有你好。rdquo;
他们轻车熟路地接吻,做/爱和hellip;hellip;评价我。
我不知道他们有多少次在我晚归前缠绵;不知道席暮柏有多少次用与别的人接过吻的嘴唇来亲吻我,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;不知道他有多少次与情人在床上,约会时或一切在一起的时候谈论我,用不耐烦的,随意的,冷淡的语气。
我不知道原来他厌烦我的无微不至,嘘寒问暖、温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