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火门。似乎是锁坏了,一拉开水泥味道混合着冰凉扑面而来,里面除了管道有一平方米的空间,我便把箱子安置在里面。
管道井不应有任何多余东西,防火门的锁也应该尽快报修,但我没有精力去管是否应该,是否安全,就那样把东西遗忘在了里面。
再看见席暮柏,我才重新想起还有最后了断没有做。
我将纸箱用双手递给他。
他看着我,用难以置信的眼神,到此刻,我才有一丝丝的快意从心脏角落逸出来:看,最痴傻软弱、体贴粘人的宠物也会叛逃。
他该有多不敢相信。
随之而来的,是因为对自己的清晰定位而感到可笑悲哀。
席暮柏扬手打掉密封好的箱子,箱体与地面剧烈撞击,里面沉重与清脆的碰撞声音混合在一起,宛如一支叮叮当当,轰隆隆的交响乐。
我有一瞬间走神,甚至可以分辨出不同的声音是哪件物品所发出,并匹配上它的专属回忆场景和bgm。
席暮柏大步走过来,蹲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,额头抵着手背,语气里的无尽悔恨表面得要直逼我的眼前:默默,这次真的是我不对,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。我们在一起五年,你真的忍心和我分开吗?我知道你还爱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