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感到十分疲惫,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意料之外的会面,然后躲回家里回归日常步调。
我没有闹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席暮柏,你不要这样,太难看了。rdquo;
席暮柏还想靠近,我连忙后退:你离远些。rdquo;
他一怔,随即皱着眉头,难掩愤怒地质问我:我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吗?连碰一下都不行。rdquo;
我哑口无言,但我想我的目光一定传达出了此时的疑问:不然呢?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?为什么他能表现得仿佛是我做了那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?
真天赋型选手,我学不来。
也许是我的尖锐态度超出了想象,而他今日的委曲求全达到了额度,高贵的头颅低下太久总要感到令人烦躁而难以忍受的酸痛,席暮柏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。
带着一些狠厉,他沉声问:你真的不原谅我吗?即使我这样求你。rdquo;
我微低着头,没有回答,用沉默表达态度。
好,好hellip;hellip;rdquo;他点点头,如同在寻找出路却不得的焦躁困兽,气喘粗重,在原地不断转圈。
最终他停在我面前,撕下纯良漂亮的面貌,露出凶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