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经不住事情的人,或是说因为我自己的私事连累到无关的人心里实在不安。
我站在沈令戈身旁,什么情绪都抛到一旁,也顾不上注意被他制住的席暮柏,只能看见被划破沾染血色的衣袖,整个人都慌得不行:怎么办,流了好多血,快去医院hellip;hellip;rdquo;
然而沈令戈看上去十分镇定,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仿佛受伤的不是他。他朝我微微一笑,淡化了些冷漠:没事,只是看着吓人。rdquo;
他看了眼被按在地上不甚清醒的人,接着看了我一眼,沉着地说:好了,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rdquo;
我忙回答:什么?rdquo;
沈令戈颇有耐心和条理地对我吩咐:你帮我把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,在通讯录里找一个叫刑舟的人,拨过去。rdquo;
怕他疼,我不太敢触碰他,按他说的拿出手机拨电话。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通话内容方不方便被人听见,我没有开免提,而是把手机轻轻放到他的耳旁。
沈令戈轻声道谢,然后电话接通了,他说:老刑,在哪里?rdquo;
那边说了什么,他简短道:遇上点麻烦,需要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