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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小到大都足够独立,生怕欠了别人分毫,只两个至交好友我不曾推拒,但也是尽真心和全意去对待。唯有沈令戈,因为我受伤,甚至在身上留下伤痕,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。我低着头,努力忍住想哭的冲动。
沈令戈忽然说:你不用自责,我有朋友做这方面的研究,不算什么事情。而且男人留个疤,没有什么大不了,也有衣服遮挡。rdquo;
忽略后面那句话,我猛地升起希望,抬头看他:真的吗?rdquo;
他点头。
我走到沈令戈身边: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,如果,如果有事不方便的话,可以跟我说。rdquo;
沈令戈说:没关系。rdquo;
我不好再强说,有些尴尬地笑笑。
医生开完药,说了些注意事项、换药和拆线日期,我记在手机里准备发给沈令戈。
取完药,我开车与沈令戈去警局做笔录,中间并没有见到席暮柏。
事情结束后,已经很晚了,刑舟把我们送出警察局,他对我笑一笑:我们一定会给那小子个教训,让他长长记性,以后不敢再去骚扰你。rdquo;
弄成这种局面hellip;hellip;我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