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柏没再来找我,痕迹逐渐淡去。平时我不再是伪装的状态mdash;mdash;内里不敢触碰,碰就会疼痛,只好任由它发酵腐烂,表面上却是朝九晚五的正常人。而现在,虽然偶尔想到他时,心里仍会隐隐作痛,但我在竭力避免这种状况。
我能感觉到它在慢慢愈合。
在公司里的工作一如既往地平静,没有很多激情,也没有太多不满。栗子照常发挥她八卦报纸娱记的天赋,每天在茶水间话闲时与我分享许多小道消息或绯闻,不过她看手机聊信息、傻笑的次数越来越多,我觉得她要恋爱了。
而多次有意无意针对我的薛宁,似乎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我分手了,越发像只花孔雀一般在我面前隐约地趾高气扬,男朋友的便当带来得更勤,仿佛立志要打造成我们部门二十四孝家属。
我没有忍心跟他讲我并不羡慕,因为在我这里hellip;hellip;颜值是硬伤。
乔依楠对那天晚上她喝醉后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,第二天打电话来问我她有没有又发酒疯。
我吓唬她,讲她又将酒吧驻场歌手的话筒抢走,还死活不给人家,鬼哭狼嚎,大闹门开了rdquo;,甚至保安都来维持秩序,要将我们轰出去。
唬得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