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,咬了一口三明治。
没想到他会做饭,虽然是简单的餐点,但味道很不错。我对他说:很好吃。rdquo;
他看着我:喜欢就好。rdquo;
吃完整理好后,车子正好到达医院,我与沈令戈下车进去,司机则将车开进停车场停好。
也许见我情绪稳定,沈令戈没有像上次一样让我在门口等他,我便随他一起进去。当初伤口缝合对医生来说似乎就是小菜一碟般的操作,拆线更是熟练,没过多久,黑色的线就从沈令戈的皮肤上抽了出来,留下大约五、六厘米的疤痕。
沈令戈手臂皮肤白皙光洁,蜈蚣状的伤痕扒在上面实在算不上美观,而是扎眼。
即使他曾说他是男人没关系或者安慰我可以用袖子遮挡,我还是有些难受,心里闷闷的。我想如果是我自己因为无妄之灾在手臂上留下永远存在的疤痕,我一定会懊恼到失眠好几个夜晚。
这还是现在的二十五岁的我的想法,自觉已经豁达许多。如果是十几岁的少年的我,未曾踏入成年人的门槛,未曾经历过什么,也未曾窥见一生的长度。无从丈量的结果就是觉得这是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旅程,一眼望不到尽头,而这条由我刻在沈令戈时间上的伤痕,再无法恢复如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