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一下,甚至一惊,听见沈令戈开口说:星河,你叫默默什么?rdquo;
星河的神情十分无辜,眨着眼睛看他,奶声奶气地说:什么?默默呀!rdquo;
沈令戈微皱一下眉头,似乎有些怀疑,视线便落向我,我自然装傻,想来应该是与星星同款的无辜表情,疑惑地问他:怎么了?rdquo;
沈令戈摇摇头说:没什么,要来拼乐高吗?rdquo;
我松了口气,点点头:好啊。rdquo;
之后我们便没有多说话,我悄悄瞄他,发现他神色正常,似乎已经忘了午饭后的醉态mdash;mdash;脆弱地、伤感地挽留我,我有些失落,却也没有再想。
不知不觉间,后半个下午也过去了,一艘漂亮的乐高帆船完成时,窗外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我与沈令戈父子三个人与成果一起合照,之后便被沈太太叫下楼吃晚饭。
沈先生也下来了,看上去状态不错,似乎休息一下午,酒也醒了大半。
我们围坐在餐桌吃饭,气氛比中午更加活跃,沈先生也没有再与沈令戈聊些工作上的事情,而是开始闲话家常。看得出来他与沈太太感情很好,吃饭时也常有自然的肢体接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