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他不会不知道,无论我心里如何胆怯软弱,表现得怎样矜持,只要他想要,我绝对是愿意的,我总是要人推着走却也总是相信他的。
然而沈令戈每每如苦行僧一般保留一线余地,他放开掌控进度的权力,等着我来行使。
那权力总在我与他亲密时出现,面对它,我害羞,腼腆,矜持,最后沉默,放弃。
次数多了,连兴致上来时我都不上不下、惴惴不安:不知什么时候会戛然而止,我甚至不着调地担心沈令戈和自己会憋出xing器官疾病。
渐渐的,我也有些微埋怨,难道除了默许还要我表现地更明显迫切吗?非要紧紧抓着他说我想你抱(shang)我rdquo;才行吗hellip;hellip;我几乎宁愿是他逼迫我了。
不过我也明白,或许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上看来,我是再难伺候不过的情人。逼得紧了不行完全听任也不行,恨不得让人送上一个白眼。
如此想着,身体里的热度再压抑不住。
我用胳膊肘向后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,凑近沈令戈,扬起下巴,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嘴唇。
身体好似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,心跳剧烈,呼吸很喘很快很乱。
沈令戈的气息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