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教子才能报答了。rdquo;
沈令戈说:洗衣做饭倒不必,方小姐为我暖暖、床我就心满意足了。rdquo;
我原是没了那些想法,然而沈令戈随便一撩拨,我那处又有起来的趋势,我不由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臂。
沈令戈的手在我的侧腰若有似无地摩挲,眼睛专注地看着我,慢慢凑近吻了我一下。
望着他,我有些晕眩。
沈令戈的呼吸炽热,仿佛要将我烫伤;身上的气息在这个时候如同致幻剂,令我心跳加剧,四肢发软。
我禁不住吞了一下口水,努力使自己镇定一些。
我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。
沈令戈只坐了半张椅子,便在我的动作下微微岔开腿,方便我在他两腿之间缓缓蹲下身。在这过程中,我们一直看着彼此。
我的脸颊温度惊人,呼吸急促,却怎么也无法移开视线。直到那撑起薄薄裤料的东西距离我的鼻尖咫尺之遥,我才垂下眼帘看向那里。
那根物件兴奋时即使隔着衣物依然存在感十足。我与它相识不久,却已对它十分熟悉,然而此时仍是呆了一下。
定了定神,我如猫吸猫薄荷一般,低头用嘴唇和脸颊去柔柔地蹭又硬又热的地方。接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