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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俩说了一会儿话,到了星星睡觉的时间,我便让星星和爸爸道晚安,带他回卧室去睡觉。
等星星睡着再回来时,沈令戈也睡着了。
我轻轻地坐在床边,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沈令戈睡得不甚安稳,呼吸有些粗重,脸颊微红,眉心也蹙着。我用手指轻柔地帮他慢慢抚开。
此刻他睡着时意外地显出少有的孩子气,倒是与今天因为生病偶有露出的烦躁脆弱mdash;mdash;平时绝不会在他的脸上见到,以及因为不喜欢吃药而不提生病的幼稚行为协调起来,是我惊奇地读到的他的更多一面。
我摸了摸沈令戈的额头,温度降了一些,但还是热,身上却没出多少汗。我不放心,又给他盖了一层薄被;然后用常温的水浸湿毛巾,拧干后敷在他的额上;再取来温热的湿毛巾为他擦拭手心和脚心。
做完这一切我才安心一些,洗漱一番后躺在他身旁睡去。但由于念着他体温,怕半夜烧起来,我睡得不沉mdash;mdash;时不时醒来给他更换头上的毛巾、摸摸他有没有退烧。
临近夜里两点时,沈令戈的体温才恢复正常。我不由大大地松了口气,用手机定好闹钟后,侧身依偎在沈令戈身旁,几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