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戈看着我笑了笑。
我也冲他有些害羞地笑,不由在被子底下朝他更加靠近。我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,侧脸轻贴他的肩。
我说:你会不会也觉得是我不够朋友,总是与朋友们见外?rdquo;
如果你问我这个问题hellip;hellip;rdquo;沈令戈卖了个关子。他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,嗓音仍有些哑,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的时候莫名有撩人的味道。
左边耳朵发热,我敏感地动了动,顺着他的话问:你是什么看法?rdquo;
沈令戈说:我觉得很好。rdquo;
我迷糊了:?rdquo;
他说:我甚至希望你和所有人都疏远,只和我一个人亲近,只属于我一个人。rdquo;
我怔了怔,反应过来他在讲玩笑话,不好意思道:那样的话,你会嫌我烦的。rdquo;
沈令戈低头问我的侧脸:不会。我爱你。rdquo;
他的吻柔软而痒,我忍不住轻笑着往他怀里躲。
沈令戈的语气不似笑话,但我并不相信,因为那样荒谬的想法不会是沈令戈心里会有的。
然而肢体触碰打闹间,我恍惚间有一丝怀疑: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