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伸手用纸替她擦眼泪。
谁知这样一来她直接哭出声,眼泪越擦越多。好在包厢里鬼哭狼嚎充斥,无人注意这个角落。
我无奈地放下手,安静地看着她。
她边抽噎边说:疏默,对,对不起hellip;hellip;rdquo;
我笑起来:只要你不哭就行了。不是说只是因为我们没有理解彼此的意思吗?不用道歉。rdquo;
栗子摇头:是我,我的错hellip;hellip;我明明知道你是什么样性格,也知道你不会故意疏远我。但我就是钻了牛角尖,觉得你对我这个朋友可有可无,说了很,很讨厌的话,还说什么rsquo;工具人rsquo;,说你rsquo;高贵rsquo;来伤害你,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和重视hellip;hellip;你很难过吧呜呜mdash;mdash;都是我的错hellip;hellip;rdquo;
我脸上的微笑一滞,说不在意是假的mdash;mdash;我原就对这些敏感。然而我又知道栗子是孩子心性,没有恶意,便不去计较这些:好了好了,都过去了。rdquo;
栗子又说:hellip;hellip;其实,其实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