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手机的铃声响了,我立刻坐起来接通。
沈令戈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:疏默,我回来了。rdquo;
我鼻子一酸,忍着泪意轻声道:你在哪里?我去接你。rdquo;
沈令戈温声说:有司机来接,我已经坐上车在回家的路上了,大概10分钟就到家了。rdquo;
我说:那我去大门口接你,顺便帮你拿行李。rdquo;
他说:太晚了,你在家里等我吧。rdquo;
我不愿意:可是我睡不着,让我去好不好?我很想你,想见你,越早越好。rdquo;
我听到他轻叹一口气,似是无奈,低笑道:那好,你来吧,记得穿厚一点。rdquo;
我重重地点头。
我急急忙忙地换下睡衣,听沈令戈的话,穿上厚实的外套,拿起钥匙出了门。
走近大门,我远远地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下,沈令戈从车上下来。一个我没见过的年轻司机帮他从后备箱里提出行李箱。
车子停在了满是金黄落叶的大道上,背后是笔直颀长而叶子凋零的树木,在路灯的暖色光线笼罩下,仿佛一幅温暖的油画。
沈令戈身处其中。他身材高大,穿着剪裁挺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