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个小小的救护床被推进那个满是仪器的地方,一种很有没有出现的疲惫感再次涌上来。
温瑶问:“哥,宋以如……”
温黎东摆摆手,道:“再说。”
温瑶退后,点头道:“嗯。”
过了会儿,温瑶才想起来绒绒还在酒店。
温家所有的人都知道绒绒是何凝在一个夏天突然带回来的孩子,何凝没说孩子是从哪儿来的,但一直将孩子带在手边,尽心尽力地养育。
还有一件事也是温家所有人都知道的。
温黎东十分厌恶这个孩子。
眼下情况特殊,温瑶也顾不得让温黎东见到绒绒好不好,只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把孩子送到医院来。
李仲周明白自己闯祸了,就要老实许多,一言不发地靠墙站着,像罚站的小学生。
“姓温的,”李仲周跟温黎东搭话,“我不知道他不能哭。”
温黎东没有接话。
李仲周也不再自讨没趣,老老实实站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半小时过去,医生终于出来,他听过温黎东的名头,于是语气很谨慎,“温先生,您知道的,哮喘这毛病没有办法根治,只能靠调养,以后还是少刺激病人,情绪过激对病人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