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则是温婉的站在苏先生身边,端着一张漂亮又和善的笑脸。
苏岁安就不太明白了,安雅琴怎么还有脸笑?
不过想想也好想能够明白,毕竟安雅琴都敢杀人,那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呢?
苏岁安还记得安雅琴那晚在甲板上的那个笑容,也是如同现在一般温柔而善良,看上去便令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,所以苏岁安才会跟着她走。
这又是失忆的副作用,忘了就是忘了,连带着从前对对方的感觉也能忘。
苏先生带来了几份礼物,其中有一份是某知名钢琴家的手札,想来是他花了大价钱得来的,拿出这样一份珍贵的礼物,苏先生着实是费了心思也带了许多诚意。
几人坐在偏厅,佣人送来了茶点,气氛还算温和。
苏先生喝了一口茶,道:“我们早就想去医院探望岁安,可温先生实在是把人看得太紧,竟然一面都没让我们见过。”
温黎东神色淡淡地看着他,带着一点防备,“岁岁需要静养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何况苏先生现在见岁岁也是一样的。”
苏先生摆摆手,“这哪能一样,是我邀请你们去玩,却在苏家的游轮上出了事,实在是不应该,我应当跟岁安道了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