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,“您不觉得岁岁从医院回来以后有些不对劲吗?”
闻言,王姨拧着眉头好好想了想这桩事,不琢磨时没觉得有什么,一琢磨便察觉到了一点不对,“好像不叫你哥哥了,是不是在游轮上你欺负他了?”
这就是王姨琢磨半天的成果。
温黎东:“我没有。”
王姨:“你没有?我倒是看你平日里没少吼岁岁。”
温黎东说出这句话时是没有多少底气的,因为在苏岁安坠海的前夜他们确实发生了争吵。
被王姨这样一打岔,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。
等到文曼珊来给苏岁安上课,两人又出去了一次,这次文曼珊又从维也纳带回来了两个记录本。
两人盘腿坐在地上,手边是两个记录本。
“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的,”文曼珊皱了皱眉,“我总觉得你肯定还有很多这种类似的物品,你那房子里有个房间是密码锁,得你亲自去一趟才能打开。”
苏岁安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,“那房子已经空下来大半年,我交够房租了吗?”
文曼珊错愕地张大嘴巴,“不是吧?你这是真把事情全忘记了,那房子是你自己买的啊,在你加入乐团的第二年,全款付清。”
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