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葬在家乡,现在……”温黎东想说那里离B市很远,如果想去,需要做一个详尽的安排,但苏岁安打断了他。
“我现在就想去。”苏岁安说。
温黎东哑了声。
苏岁安又重复一遍,“我现在就想去!”
先前的平静终于被撕碎,那些被深藏的情绪瞬间喷涌而出,苏岁安倏然红了眼眶,声音已然颤抖。
温黎东的心猛然一紧,他想着苏岁安还有哮喘,也记得段医生的话,苏岁安现在还很脆弱,不能受到太多的刺激。
“好,”温黎东一把将情绪激动的苏岁安揽入怀中,“现在去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苏岁安安静地靠在温黎东怀中,无声的流着眼泪,“温黎东,她一定好疼,她肯定好疼。”
温黎东无法给他一个回答,因为是很疼,疼得云珍都忍不住流泪。
苏岁安窝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,泣不成声。
他说了很多话,大多是内疚与自责,十八岁的苏岁安无法开解自己,一日不恢复记得寻得真相,那便永远是他心中的一个结。
雪渐渐大了,路上没有什么行人,亦没有什么车辆。
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,飞机停了,列车也停了,于是只能够开车去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