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顾不上去计较别的事。
许青涵在赵杀穴口揉了许久,浑身都有些发烫,默念了两段《脉法》,才慢吞吞地往里探去,那甬道比过去还要暖热三分,裹得紧紧的,可惜才摸了几下,就发现里面被人灌了不少精水。
许大夫脸上的红晕霎时退了大半,他把手抽出来,王爷后穴中残留的精水还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往外流。
赵杀慌得头皮发麻,想缩紧后穴,已经太迟了。
许青涵从怀中摸出巾帕,用力擦了两遍手,仍是脸色发白。
赵王爷小声说了句: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许青涵把白帕弃在地上,阴沉着脸色,半天才温声道:“我为王爷擦一擦,不然不好上药。”
说完,就端起木盆去院中打水,临出门前,目光幽幽沉沉扫了赵杀一眼,把香炉里的辟邪香又点燃了。
赵杀还以为逃过一劫,拎起裤子想避一避风头,没走几步,就闻到那淡淡清香,浑身力气再一次如泥牛入海。
许大夫很快便端着水走了回来,他把赵杀扶到竹床上,屁股冲着床外,拿了几块簇新的巾帕,饱蘸清水,用力擦洗了起来,从大腿一路擦到股间,连甬道里面也不放过。
赵杀动弹不得,身上最娇嫩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