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，您没事吧？”
韩轻舞咬了咬下嘴唇，摇头说道：“我没事。他……来到这里所为何事？”
雪无痕说道：“他想要让我归顺与他，并且拿出巨大的好处。我拒绝了。”
韩轻舞猛然间转身，那双带着强烈复杂的眼睛死死盯着雪无痕，一字一句说道：“你哪怕拒绝全天下的人，我都不会为你感觉到惋惜。但你拒绝他，却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。你知不知道，曾经有太多太多的人想要追随他，他都懒得看一眼？”
雪无痕面色一变，反问道：“韩道友，您说您的实力不如他。那如果他让你追随他，你愿意吗？”
韩轻舞沉默了，回过神眺望着窗外漆黑的夜幕，心里苦水翻腾。许久之后，她才苦涩说道：“别说是追随他，哪怕为奴为婢，都是我做梦不敢梦到的事情。甚至，哪怕能够远远的看着他，我都会觉得……”
雪无痕瞳孔收缩，心底掀起巨大的后悔情绪。不过，想到身边还有韩轻舞，她摇头有些违心的说道：“能够跟着您修炼，能够得到您的指点，已经是我荣幸。更高的，我不敢奢望。”
韩轻舞叹道：“你还是不懂。他……”
雪无痕问道：“他怎么了？”
韩轻舞说道：“他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