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自清,浊者自浊,她没有杀过人,没人能冤枉她。
只要她离开了这里,她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谁在陷害她?
她一整晚没睡,几乎一直都在哭。
翌日
浑浑噩噩的她听到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,她连忙站起身,见一男一女两名警官走了进来,正是昨天在审讯室里的那两人。
女警官上前,拿出一副手铐,将黎晓曼给铐了起来。
见状,她微微一怔,清澈的水眸不明所以的睨着两名神色冰冷的警官,“你们什么意思?我又没杀人,为什么铐着我?”
两名警官没有说话,将她又从拘留室带进了昨天的审讯室里。
还是和昨天一样“三堂会审”的局面,坐在她对面的三个人轮番的盘问她有没有杀人。
不管他们怎么问,她就一口咬定她没有杀人。
审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黎晓曼被三名警官轮番问的即将崩溃,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没有杀人。
“我没有杀人,再说一万次也一样,我没有杀人,你们警方不能胡乱冤枉人。”
审问了一个多小时,黎晓曼还是坚称没有杀人,三名警官的情绪开始暴躁起来。
“冤枉?”何队长站起身,将法证部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