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发梢上还在滴水外,他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,好像并没有沾上任何水分似的。
“我知道你醒了。”清冷的声音没有携带任何温度,冰冷的让人听而生畏。
萧菁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弯了弯,她小心翼翼的抬了抬头,咧开嘴,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。
沈晟风坐在距离她三米的位置外,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恢复了平静的溪水,声音不温不火,好似平常,他道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咳咳。”萧菁喉咙一阵阵发痒,如鲠在喉,不知如何回复。
“是你萧家故意设的局,还是你自作聪明伪装的局?嗯?”
“没有。”萧菁焦急的想要坐起来,却只是刚刚动作了一下,扯动背后的伤口,疼得她忙不迭的停止动作,她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心虚,“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沈晟风再一次重复问道。
萧菁尴尬的扭头看向另一侧,她本是有三寸不烂之舌,可是面对这种情况,她竟是语塞到无话可说。
“回去之后准备好行李。”沈晟风起身。
“队长。”闻言,萧菁没有再顾忌自己身上的伤,一个鲤鱼打挺就爬了起来,只是她的嘴里还没有来得及蹦出一个字,身上搭着的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