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,问着:“元帅还有话想对我说?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都是你的诡计,故意把事情放大化。”
“我只是在给您分析我们离婚后她需要面对的事,您说您以前疼爱她,过去的二十几年却是不闻不问,您说您现在也疼爱她,却做着一个强势父亲逼迫她放弃自己的幸福,我觉得您的疼爱有点沉重了,让人受之不起。”
“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。”
“元帅,您母亲口口声声也是为了您,那您这些年幸福吗?把自己的妻儿放弃在仓山,您享受过天伦之乐、阖家团圆的欢乐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懂那些文人的大道理,我也懒得懂那些文绉绉却是趋炎附势的违心之论,我只会就事论事,您说的那些话对她而言,只是会再一次的伤害,之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”
萧曜站起身,两两面面相觑,“原来沈晟风将军不止能力好,连口才也是出奇的让人佩服。”
“您认为我说的都是谬论?”
“我不会要求我的孩子做什么,门当户对这种东西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强调,我萧家不缺荣耀,不缺权贵,不缺金钱,我不会让他们必须找一个同样家世的人,但独独有一点,几十年后,垂垂老矣时,那个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