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怀疑他对你的真心,我只是怕你以后伤心。”
“如果真的有了那么一天,这一起的几年里,够我回忆一辈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也说不准我的一辈子其实也不过就区区几年。”
“孩子。”萧曜放弃了多余的话。
“长官,请慢走。”萧菁面朝萧曜,行下标准的军礼。
萧曜退出了房间,当房门合上的刹那,他紧握的拳头才缓慢的松开。
车子在夜境中扬长而去。
副官坐在副驾驶位上,看了一眼从上车便一直面色凝重的长官,出于关心,他开口问了一句:“谈的不是很愉快吗?”
萧曜摇了摇头,“回去吧。”
“长官恕我多一句嘴,您如果要弥补也应该循循渐进,这些年我是看着四公子长大的,他和夫人一直住在仓山,就像是被抛弃的两个无辜的妇孺,突然之间您想着接纳他们了,就用着您认为很温和的语言去安抚甚至保护,其实这都是一种揠苗助长的伤害,您逼着他们接受您的愧疚,逼着他们放弃对您的疏远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
副官再道,“顺其自然最好,四公子现在也是有本事的人,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,您应该站在一边支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