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对咱们,良心不会痛吗?”
慕夕迟意犹未尽的看着关掉总闸的裴祎,道:“副队你怎么就关了?我们还能唱的。”
“我们不能听了。”裴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好像刚刚那一刹那聋了。
慕夕迟摔下话筒,“没事,就算没有音乐,我们也能放声大唱。”
“你们再唱一句试试?”所有人哗哗哗的就就站了起来。
慕夕迟被堵住一口气,咳了咳,“不唱就不唱,怎么搞的我们像是杀父仇人似的。”
所有人缓缓的放了心。
裴祎重新拉开总闸,继续报幕,“接下来可是我们的重头戏了啊。”
萧菁一听急忙竖起耳朵,她屏息以待,难道这么快就到自己了?
“接下来有我给大家诗朗诵一首。”裴祎憨厚的露出自己标准的八颗牙微笑。
“……”全场死寂。
当裴祎声情并茂的朗诗着一首伟大诗人的伟大作品时,萧菁觉得还不如倒回去听慕夕迟他们的合唱,至少他们只是耳朵上摧残着所有人,眼前的副队,那完完全全就是辣眼睛啊。
裴祎穿着草裙,一边走着一边念着,掀了一把泡沫花,然后在泡沫中像个神经病一样转上几圈,最后啊的叫了一声,让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