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的打扰夫人们之间的邦交,今天倒是他忽略了,秦苒怎么可能会习惯这群夫人们的圈子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萧曜道。
萧菁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,一时之间如鲠在喉,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,可是她觉得应该试一试,母亲跟在父亲身后二十几年,那是她的信仰,如今要让她放弃自己的信仰,就如同要让她放弃队长一样,除了痛苦,还有煎熬。
秦苒注意到有人的靠近,下意识的抬起头。
萧曜坐在她的身侧,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前来来回回的宾客们。
秦苒低下头,不知如何启齿。
“觉得累了吗?”萧曜打破沉默。
“不累。”
“如果累了楼上有休息室,如果不累的话就跟我说说话。”萧曜看着她,尽可能的消去自己那习惯了几十年的不怒自威气场。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律师,下周就会来家里,您那个时候有空吗?”秦苒断断续续的把积压了几天的话说出了口,她不敢看旁边人的眼神,可是却默默的有一种解脱,是啊,好像终于解脱了压在自己身上几十年的枷锁,得到了自由。
萧曜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,“我给你时间考虑,不是让你考虑跟我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