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曜问。
萧誉如鲠在喉,如果没有平息,那又该如何解释?莫不成还真是和孩子有关系?不对,这事为什么非得和小孩子扯上关系?他还不到三个月,能做什么?
萧曜捏了捏鼻梁,“我最近有些多愁善感了,倒是失了原先的稳重。”
“父亲只是关心则乱。”
“好了,你回房休息吧。”萧曜坐回床边,瞧着又一次睡过去的孩子,替他拉了拉小被子。
萧誉走出房间,走廊上的灯光突然间闪了闪,不是特别明显,但在夜晚中依旧特别突兀。
“怎么办?我想辞职了,太惊悚了。”
“我也想辞职不干了,再这样下去,我会神经衰弱的。”
萧誉听见谈话声停了停脚,轻轻的推开隔壁房间的大门。
走廊上的灯光霎时进入漆黑的屋子,两名保姆见状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把自己藏进被子里。
“怎么回事?”萧誉开口询问着。
其中一名保姆探了探头,确信是萧家大公子之后,忙不迭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萧誉打开房间的灯光。
保姆为难的说着,“没、没什么事。”
“你们想辞职?”萧誉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