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吗?”女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。
萧誉迟疑了,如果自己就这么跑了,会不会显得做贼心虚?可是他为什么要心虚呢?
“咔嚓”一声,萧誉打开办公室大门。
走廊上的光有些微弱的进入办公室里,萧誉单手握着门锁,语气平平道,“江教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
“难道没有事就不能过来找您?”江山平问。
“军部距离铁鹰队少说也有几百公里,江教官是时间空余还是闲着没事做?”
江山平摇头,“您可以当做是路过。”
“路过也能路过几百公里,江教官果真不是普通人。”萧誉反手关上了身后的办公室大门,重新戴上军帽,准备离开。
江山平跟在他身后,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军部。
萧誉见她好像并没有离开之意,再问,“江教官有话请直说。”
“我准备这个礼拜回家里一趟。”江山平开门见山道。
“你回江家不需要告诉我这个外人。”
“我回去是和我父母商量婚约的事。”
萧誉脚步骤然一停,他回头看向江山平,“江教官什么时候也是这么胡搅蛮缠之人了?”
“我是骄傲的女人,我不喜欢死缠烂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