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地里的露水湿透了她的裤脚,她用着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,茫然的望着眼前的空地。
萧誉站在距离她一米左右的位置处,却是望而却步了。
萧菁埋首在膝盖处,放肆的痛哭着,仿佛在宣泄自己的痛苦,“啊,啊。”
凄厉的哭声经久不衰的回荡在院子里。
“小菁?”
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唤声从角落里响起。
“队长,您终于醒了。”程臣兴奋的趴在地上,不眠不休的守了整整两天,他每隔五分钟就会试一试他的鼻温,他怕在等待中,眼前这个好像只剩下微弱呼吸的男人会停止了那跳动的心脏。
沈晟风口很干,他张嘴一咳,一口血从嘴角溢出。
程臣急忙替他擦了擦,拿着旁边的水壶试了试水温,早已经凉了,“队长,要不要喝一点?”
沈晟风呡了一小口,干裂的唇有了些许缓和,他这才留意四周,屋子里有些昏暗,甚至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。
程臣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“找到您之后,我们本是准备撤离,可是再一次暴动,我们只得暂时性的留在这里,伺机而动。”
“就你一个人?”沈晟风靠着墙,看了看自己被简单处理的伤口,伤口大概